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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夜明推開芯鸞飛,眼中竟有一絲慌亂,不過瞬間就被眼中的深沈掩蓋,他瘸瘸一笑,看著芯鸞飛微紅的唇道:“這是懲罰,看你以後還和別的男子走那麽近,好不容易解決一個東燦,可不希望再來一個。”

芯鸞飛的心像要跳出心臟,她震撼的聽著夜明宣誓似的話,有些錯亂,而兩人沒有發現,此刻他們手指上面戴著的戒指正在散發著微光。

“我……”芯鸞飛眼神迷離,只說出一個字就被夜明打斷道:“你什麽你,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忘記,你手上有我送的戒指,你可是答應了的。”夜明更加無賴的話響起,嘴角的瘸笑越加耀眼。

芯鸞飛只覺得一陣頭痛,明明這玩意兒是他硬戴上的,明明是她取不下來,怎麽到他口中就成了答應了的呢?

不過不可否認,芯鸞飛對眼前這個男人是有感覺的,而且那種淡淡的情愫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在心中發芽,那麽莫名其妙的喜歡,沒有任何理由的喜歡,讓她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可是愛情就是那樣沒有理由,難道不是嗎?

可是她卻也痛,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她真的看不懂慵懶如神祗般的外表下面,隱藏的是怎樣的一個靈魂。

她不了解他,相對與夜明來說,她了解倫窩藏,了解東燦,可是看不透這個男人,這讓她很苦惱,也不敢交出自己的心。

“我先下去了,等會兒下來吃飯。”芯鸞飛紅著一張臉下樓,暗暗壓下心中的悸動,她拿起手輕輕觸摸上自己的唇瓣,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笑來。

而在房間裏的夜明也不好受,他發現原本自己的意願已經在一點點改變,雖然這種改變不明顯,可是他卻感覺到了,他也感覺到自己有些迷戀上芯鸞飛,這讓他很苦澀,因為隱藏在他內心的那件讓他痛苦一生的事,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可是越和這個女人相處,他就越發覺得她美好,她重情重義,能夠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除了這些外,她還會很多很多,例如下廚,例如有時愚笨有時精明……

他看著窗外,像是看進了一團雲霧裏,又像是看進了雪的深處,白的刺目和耀眼。

晚飯時,芯鸞飛炒了幾樣小菜,煲了一個雞湯,大家圍坐在一起分外溫馨,芯鸞飛很喜歡這樣的日子,平平淡淡,卻樂在其中,可是她知道這樣的日子並不多,她為了她心中的目的,不得不活得轟轟烈烈,不得不隆重耀眼活著,不得不去經歷那些世間歷練,這是她註定的生活,為了回家。

雖然是冬天,打算當自己一個長假,可是芯鸞飛依舊沒有忘記盤龍鼎的事情,那是一口鼎,一口絕世好鼎,不僅僅是練丹藥,還是一件絕世武器,等到它舒醒,那麽她在這個世界闖蕩的籌碼又多了一枚。

接下來的幾日芯鸞飛又躲進鼎裏練起了彈藥,但是練的彈藥大多數都被盤龍鼎吸收,她得到的只是很少一部分,盤龍鼎似乎知道她也需要提升,所以每一次練一鍋彈藥它總會給芯鸞飛流下一顆,這讓芯鸞飛十分驚喜,知道盤龍鼎的器靈還在,沒有被催散。

而經過芯鸞飛幾天日夜不停的煉丹,盤龍鼎的顏色愈發燦爛炫目奪金,讓芯鸞飛看花了眼。

而她在鼎裏的幾天,外面的幾個男人天天對著丫環做的菜食不知味,特別是胃口一向很叼的越男秋,止不住抱怨芯鸞飛這個有人性沒良心的女人,煮了兩頓好吃的把他們一眾男丁胃口勾起來了,讓後人突然跑進戒指裏去了。

但是珠寶和六福,兩只經過長時間的相處,由最初的你追我趕到現在的恩恩愛愛,完全不管坐在飯桌子上的幾個男人的心情。

夜明但是很隨意,依舊一副飄飄欲仙的懶散模樣,吃著飯菜,雖然在吃第一口時皺了皺眉頭,其餘時間還好。

周離吃完飯,繼續為自己辛辛苦苦種的花草澆水,突然空氣中傳來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他皺眉,趕緊放下手裏的水壺走出門外。

越男秋本來在芯鸞飛房裏盯著她的戒指看,看得正出神,想起這枚戒指真是太眼球了,一點也不像是芯鸞飛所說的那樣,是因為夜明也有一枚,到底哪裏見過?

他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正愁眉苦臉,突然聽見外面周離的動靜,立刻出門。

周離看見越男秋出來,立刻丟給他一個香包,越男秋接住,一聞,才發現裏面裝的是藥材,更加疑惑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是樓上的夜明,突然從窗口越出,飛向遠方的一片竹林裏。

那裏一片打鬥之聲,更有幾個男人猥瑣的向空氣中灑著藥粉,而他們的中間,一個女子被一張巨大的網網住,死死掙紮。

“姑娘,你就別掙紮了,我們這網啊,越掙紮它就收的越緊,還是從了我們兄弟幾個吧,等我們玩夠了,或許還能娶你做個小姨太,你們說,是吧?”一名頭頂留著一拽毛,梳著蜈蚣辮的男子,一顆圓圓的腦袋,露出兩瓣大門牙,恍然一看,竟是和圓滾滾的六福有幾分相似,不過六福沒他猥瑣,六福只是一只肥熊。

男子說著像旁邊的兄弟們使了一個眼色,頓時大家都靠近被困在網裏的女子。

女子看見他們靠近,更加憤怒起來,清脆的聲音滿滿鄙夷,她掙紮道:“你們這群盜賊,快放了我,等會兒我師傅來了,看怎麽收拾你們!”

106 相遇即是緣

“是嗎,你當我們傻啊,不知道先把老的解決了再解決小的,你那師傅現在不知道在哪裏花天酒地去了,哈哈哈哈哈……”

那蜈蚣辮男子剛剛說完,立刻爆出一陣大笑,而他的手下們也轟然大笑起來,惹得被罩在網裏面的女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夜明嘴角勾笑,站在一顆樹的頂端看著下面的人,果然不出所料,那女子真的是她,丁琳。

他嘴角輕勾,突然揚手一揮,頓時只見林中風雲突起,狂風大做,一股奇特的力量籠罩在剛剛說話的那幾名男子身上,讓他們只覺得身體一痛,瞬間被吹到了十幾米外。

幾人大驚,想要制止住身體滑行的步伐,可是怪風力量太大,竟讓他們連想要撼動的心都給磨掉,幾人都是一喝,知道來了高手,頓時相視一眼灰溜溜逃了。

“你沒事吧?”夜明勾勾唇,慵懶的看了一眼呆楞看著他的丁琳,覺得有點好笑,突然他在空中隨意劃動幾下,只見那堅韌不拔的網立刻破成幾段,他伸出手,落落大方看著丁琳。

丁琳本來驚慌的心得到安定,一雙漂亮的眸子看進了夜明那深如秋潭的眸中,她心砰砰跳動起來,像是一片平靜的湖水被丟進一顆石頭,波浪一圈圈滿滿蕩漾,讓她心動,讓她緊張。

她伸出手,和夜明那雙強有力又暖和的手握在一起,她被他拉起來,只是她的手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兩手相握她只覺得身體似乎都要暖和許多。

她的頭好暈,身體的力量也好像被慢慢抽走,她看著夜明突然笑了,然後倒了下去。

夜明眼疾手快接住了她。眉頭也不由得一皺。

就在這時越男秋和周離也跑了過來,看著夜明香玉滿懷,越男秋忍不住打趣道:“明兒真是越來越有福氣了,這麽快就又俘獲一美女。”

越男秋說完,面上一派羨慕之色,看著夜明的目光暧昧不明。

夜明冷冷一笑,突然手微微用力,趁越男秋不註意,立刻把手中的丁琳往他拋去,越男秋看著突然向他使過來的女人。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最後無可奈何。人至眼前,不接不行之下,他接住了丁琳。

“明兒,你這太不道德了。”越男秋一臉苦笑看著夜明,在看一眼懷裏的美女。哭笑不得,他有些懷疑道:“你不是從來不管別人死活麽?看見你飛一般的出來,還以為你對這女人有興趣呢。”

夜明嘴角輕勾,看了一眼越男秋,淡淡道:“她是芯鸞飛的朋友,如今你香玉滿懷。可要好好享受啊。”

他說的若有深意,越男秋咬牙切齒。

周離發揮他醫者父母心的好品格,走上前來查看了下丁琳的傷勢。最後對著正在鬥嘴的兩人道:“只是中了迷藥,沒什麽大礙,睡個四五時辰就好。”

周離剛剛說完,越男秋立刻抱著丁琳風一般卷回住的地方,把丁琳放在床上。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他越男秋並不是什麽佳公子,而是秉承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美德,雖然玩過女人無數,可是也是對那些風騷的女人,一聽說這是芯鸞飛的朋友,哪裏還敢動什麽歪腦筋。

等丁琳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三更時分,屋子裏面漆黑一片,烏黑的屋子裏面因為有暖爐的關系,並不顯冷。

她睜開眼睛,心裏有點悸動,回想起白天的一切,她就止不住笑起來,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能夠遇到夜明,那個讓她心動的男人,這是上天註定吧。

想到這裏,她的嘴角不由得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來,至從幾個月前,和夜明在客棧遠遠對視第一眼開始,她就被他的風情迷倒,那是一種怎樣的風情啊,像是夏天開在荷塘裏的荷花,潔白無暇,風姿卓越。

第二次見面,她確實是被打擊了一回,怎麽都沒有想到他居然喜歡芯鸞飛,原本她以為,她默默退出就好,她或許只是一時迷戀夜明而已,可是後來的日日夜夜裏,她發現自己越發不對勁了,心裏空空的,每到夜裏就會想起夜明那一夜在黑暗裏和她的一對望。

明明只是見過兩次面,卻把她的心都丟失了。

所以後來她才和師傅一起出來歷練,可是她的師傅是個工作娛樂兩不誤的人,修煉之外就是花天酒地,所以經常她都會遇到麻煩,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會遇到他。

她都不知道看見他時心中的感覺了,只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不是自己,只有心跳聲顯露出她還活著,她只覺得那一刻天空中好像飄起了彩霞,迷幻了她的眼,覺得多麽不真實。

如今真的還要去忘記夜明麽?她本來出來就是想要遺忘他,可是現在他的突然出現,竟是讓她對他的愛瘋了一般的長出來。

不,憑什麽她就要退出,她也愛夜明,為什麽就要退出,她為什麽不去爭取一次,雖然芯鸞飛是她的朋友,但是不過也是見了幾次面而已,她不覺得自己有哪裏比不過芯鸞飛。

不管用什麽方式,她一定要俘獲夜明的心,既然再次相見,那必定是上天的安排,所以她一定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在內心掙紮一番,最後她慢慢沈寂在夜裏,睡了下去。

第二天,天色散早,外面的一切都在冰霜裏,冷得徹骨,唯有一支梅花淩寒開,丁琳走在院子裏,似乎感覺不到漫天的冰霜。

二樓窗臺,依舊早醒的夜明看著一早就踱步在冰雪裏的丁琳,有一瞬間居然覺得這個身影有點熟悉,恍然之間竟有幾分像是芯鸞飛,他輕笑自己居然想起那個女人,然後慢慢下樓去。

他心情有些不好,因為芯鸞飛居然還不出來。

“丁琳姑娘這麽早就起床了?”夜明走下樓來,站在梅花樹下,望著走到院門看起兩旁花草的丁琳。

丁琳聽見聲音,沒來由的一緊張,手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袖,過了半響才松開手,對著夜明道:“是啊,睡了許久,想要走走。”

107 束衣也被搶

兩人一問一答,便沒了話,只是並肩在冰雪地上慢慢行走。

丁琳的心跳得很快,臉色也隨著夜明的一問而顯得紅潤,像是開在枝頭的梅花,白裏透著粉紅,更為她填了一絲嫵媚,本來她就高挑,更是妖嬈火爆型,這一絲粉紅無疑更是讓她動人。

清晨是很冷的,由於初來乍到,丁琳並沒有多餘的衣服,還有披肩,夜明看她漸漸抱攏的雙臂,紳士的解下自己的披肩給她披上。

丁琳冷不丁夜明會有這樣的舉動,沒有想到這個迷人又不好靠近的人是那般的親和,她看著他溫柔的為她披上披肩,心中沒來由的一甜,看他的眼光灼熱了幾分。

夜明替她披上披肩,卻想起了前幾日在這個地方,越男秋為芯鸞飛披披肩的情景,眼中莫名深邃起來,然後轉身豁然離開。

丁琳站在原地,失望的看著夜明離開的背影,如此隨意的瀟灑步伐,沒有一絲一毫的挑逗,卻深深吸引著丁琳的眼光。

丁琳苦澀一笑,攏緊了披肩,聞著披肩上面淡淡的味道,只覺得心也暖和了。

再繼續往前走,雖然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興致,可是她還是想要逛逛這個府祗,這一逛才發現這個府祗是很大的,她們居住的地方在整個院子的中部,後院是一片竹林,冬天,竹子依舊茂盛的生長著,深綠色的葉子被沾染上一層冰霜,卻依舊傲然挺立。

而前院,是一片花園,花園的兩邊有許多藥草,她好奇的走上前去,看著一地的名貴藥材,很是乍舌。

就在這時。周離拿著一包白色藥粉出來,看見站在藥鋪面前的丁琳,冷然道:“姑娘對這些藥草趕興趣?”

冷不妨聽到這淡然的話,丁琳立刻轉過身來,待看清眼前是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子,微微一楞,笑道:“只是好奇罷了。”

六福被自己的主人吵醒,很傷心,因為它發現主人的心越來越不在它的身上了,想起芯鸞飛這個女人。更加氣憤起來,明明珠寶都拜倒在了她的一身白毛下面,為何主人會喜歡上那個女人。

她傷心欲絕。偷偷摸摸溜進芯鸞飛的房間,熊腦袋左右望了望,發現沒人,立刻跑進芯鸞飛的戒指裏面。

芯鸞飛已經沒有在煉丹了,而是在看戒指裏面一個房間裏面堆砌的木頭。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雪橇!

這是芯鸞飛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做好的,這個冬天太冷,讓她有了這個想法,並且吩咐越男秋叫人打造。

越男秋在十二萬分的好奇心下打造了一批,等著芯鸞飛給他說說拿來有什麽用。卻不料芯鸞飛一咕嚕全部收進了戒指裏面,對著他笑得神秘。

如今這些東西終於是到了拿出去的時候,芯鸞飛不禁有些興奮。

六福賊頭賊腦看了一眼四周。戒指裏面已經被芯鸞飛蓋上一棟房子,分了好幾個屋,它飛快穿梭在各個房間,都沒有找到芯鸞飛,看了一眼最後的那間雜物間。它動了動自己的兩瓣大門牙,忽然恍惚間看見了芯鸞飛的衣櫃。有一點綠色的布料漏了出來。

它不由跑過去一拉,頓時一件奇奇怪怪的東西落了出來,兩個大眼睛,連接在一起,後面是一根柔軟的帶子,看起來特奇怪了。

它熊爪子在上面爪了爪,覺得這樣的不明物體還是拿給主人看看比較好,於是它叼著東西邀功似地跑出房間。

芯鸞飛從雜物間走出來,立刻看見一團白影叼著一片綠色飛快往戒指出口跑去,那白色有點眼熟,好像是六福,只是那綠色更是眼熟,她皺眉看了一眼六福跑出來的地方,頓時心中大嚇!

不……不會吧!不會剛好叼住她現代版的束衣吧!

她連往自己房間去查看一番的想法都沒有,直接追著六福就跑了出去,早知道六福是個很自戀的熊,早知道六福是個戀主癖十足的怪咖,早知道六福對她是仇深似海,這回八成又是抓住她和夜明的什麽把柄才做出如此奇怪的舉動。

不錯,六福和珠寶恩恩愛愛了好幾天,突然發現自己冷落了自己的主子,於是回到屋中一看,頓時發現主子的房間裏面少了他最最喜愛的狐昭,記得那狐昭的皮毛還是它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可如今居然不見了,讓它打心裏酸酸的,立刻跑去芯鸞飛那裏查看,果然在她的房間裏面看見了。

由於芯鸞飛比較倒黴,那天還夜明的時候他一句話把她堵了回來,於是讓六福大吃飛醋,決定報覆芯鸞飛一下,卻不想被她櫃子裏奇怪的東西勾起了興趣。

芯鸞飛一路追著白影出來,看見白影一下子鉆進了夜明的房間,頓時心中一突,不好的預感加強,一句“完蛋了”在心裏懊惱說出。

夜明從雪地上回來,只覺得心裏有些空,好幾天沒有看見女人了讓他有些不適應,正坐在凳子上面品茶,忽然看見消失了幾天的六福跑了回來,神神密密在屋裏巡視一圈過後忽然又跑了,他嘆息一聲果然潑出去的肥熊嫁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不妨沒過多久居然又看見他朝他跑了過來,而且嘴巴裏面還叼著什麽東西。

六福直接氣喘噓噓把嘴裏叼的東西往夜明懷裏送,夜明看了一眼它叼回來的東西,皺眉打量,看了一眼不明白這是什麽東西。

“吱吱!!!”

六福開始吱聲,長長的眉須跳動,一臉邀功模樣,神奇萬分對著夜明指手畫腳。

“你是說這是芯鸞飛的東西?”夜明看著六福一陣比劃,問道。

六福點點頭,眼神灼亮。

夜明看了一會兒這東西,感覺和女子的某個部位很像,嘴角一勾,微笑從懷裏丟出一顆香氣十足的果子給六福。

六福激動大張自己的短腿前空翻一百八十度後翻三百六十度站定桌上,拉風接過夜明給的果子,嘴上揚,含上,再扯了扯自己超級小號的束衣,再妖嬈妞妞自己已經看不出什麽體型的水桶腰,向夜明飛去一個電眼。

夜明淡笑,一片自容的慵懶,看著六福表演完一切,微笑著不緊不慢道:“六福啊?”

“吱!”

“你已飛完壁之聲了吧。”

站在桌上的某只一聽夜明這話,冷不妨被打擊的滾下桌子,再次爬起來,它嚴肅著一張熊臉,認真道:“吱吱!”

“不要再說了,那是借口,即使是珠寶強迫你,你也應該守身如玉啊,現在你還是找你相公去吧。”夜明說完扶額,一派傷心。

六福更加傷心,看著主子催淚欲滴。

芯鸞飛一路飛奔過來,火急火燎推開夜明的大門,一望,只見六福一副小娘子傷心模樣,嬌小的只見一團圓球的身材挺立在一根凳子身下,圓圓滾滾的身材在加上一身白毛,名副其實的毛球一團。

再看,擡眼!

只見夜明手裏拿著一件綠色的東西,一臉似笑非笑看著突然闖進的她。

芯鸞飛立刻一張小臉通紅,看著夜明的樣子眉宇跳動厲害,不過轉念一想,他可能還不知道那衣服的用處呢?

這樣一想她立刻釋然了,皮笑肉不笑對著夜明伸出手去,“還我。”

夜明眉稍微動,看了一眼芯鸞飛,又把眼光轉向手裏的小東西,立刻嘴角勾笑,那著小背心左看右看看上下看,最後在兩個圓上面邪惡一捏。

頓時芯鸞飛只覺得臉上有一團火在燒,看夜明的模樣,哪裏是還不知道這玩意的用處,剛剛夜明那動作,她怎麽覺得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被看光光了呢。

“這個束衣不錯,自己制造的?”夜明嘴角邪笑,看著站在門口已經呆住的芯鸞飛。

芯鸞飛回過神來,點點頭,可是點完頭後才發現自己多麽白癡,就應該不回答才對啊!

夜明滿意點頭,把背心再次提高了一點點,道:“六福說它想要,你也給她制作兩件吧~”

芯鸞飛臉紅心跳,看著還在夜明手中的背心,立刻不管了,再等夜明說下去,她想死的心都會有的,於是三十六計,搶了就走!

於是她立刻啟動體內的速決,風一般向夜明卷過去,夜明一眼看出芯鸞飛的想法,等到芯鸞飛快要抓住背心的時候,立刻側身,芯鸞飛剛剛沾到背心一角,立刻背心轉移陣地。

一連下來幾次,只見屋中一團綠色倩影在穿梭,而一名男子悠閑站著不動,偶爾一個側身,一個後退,芯鸞飛連背心的邊都拉不到。

終於芯鸞飛妥協了,站在一邊瞪著夜明。

六福看著她們兩人嬉鬧,怎麽覺得自己反倒是幫了芯鸞飛呢,不過還好,自己的主人還是以它為先,讓芯鸞飛也替它做幾件,想起來它立刻高興蹲在凳子上牛叉閃閃模仿起芯鸞飛的囧態。

芯鸞飛一看這只死熊,幹了好事還這般得瑟,立刻一個飛毛腿向六福蹬過去,六福立刻化作一只足球,被踢飛十萬八千裏,和茫茫白雪溶為一體。

夜明看芯鸞飛一副小孩子脾氣,立刻笑了,拿起手中的背心輕笑道:“想拿回去?繼續。”

芯鸞飛才發現夜明真的不是一般的欠扁,可是這男人她沒辦法,武功高強到看不透的境界,她繼續,繼續個屁,再繼續也是徒勞,累死她才是真。

108 胸罩爭奪戰

她喘息著,想著拿也拿不回,該怎麽辦?卻不料在這囧到極點的時候,夜明的房門再次被推開。

“明兒,你知道鸞飛什麽時候出關不?”

突然冒出的一句話打斷了所有人的思路,越男秋一看,不得了,芯鸞飛和夜明居然在一塊,看樣子好像芯鸞飛還被欺負了,一張臉猴屁股似地紅。

“你……你們……”他吞吞吐吐的抖出兩個字,用手指著兩人很驚訝,恍惚間一下子看見了夜明手裏拿著的東西,立刻跑過去拿起來看了看道:“這是什麽東西?”

他本來就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趕興趣,一看這東西立刻拋卻了看見兩人時的驚訝目光。

夜明怎麽可能讓別的男人碰芯鸞飛的貼身之物,簡直是看都不想讓別人看見,於是在越男秋要碰著束衣的時候,就要把它放進自己的懷中。

越男秋對於自己有興趣的東西那是有萬分的激情,熱血澎湃之下居然超常發揮,一個箭步直挺貓妖爪,從夜明的手中搶到了束衣。

她面對自己的好兄弟,夜明也不能做的太過火,只是很頭大和不情願,他家小女人的東西,這下八成要被越男秋這家夥研究個裏裏外外前前後後了,不過相對於小女人來說,他也想趁這次好好挑絮一下她。

芯鸞飛臉色通紅,一下子漲到了豬肝臉,青一陣白一陣。

越男秋拿著傳說中的胸罩看了看,疑惑道:“明兒,這到底什麽東西,看起來好眼熟。”

芯鸞飛立刻在心裏大罵,眼熟個屁,眼熟個毛,明明這玩意從她四年前開始張胸部開始。就沒有被人看到過。

夜明看著越男秋研究得仔細,正覺得心中不舒服想要把它收回,不妨越男秋突然一副恍然大悟模樣對著胸罩道:“哎呀,我說怎麽眼熟,這不是女人的胸麽!”

夜明一個沒有忍住,一向形象極好的他端著茶水喝了一口還未咽下,盡數吐在了越男秋的臉上,身上……

越男秋冷不丁被吐了一身,一向愛幹凈的他立刻火大著雙眼看著夜明,最後嫌惡的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臉。不甘心的瞪著夜明,咬緊牙關一副要吃人模樣道:“你故意的!”

夜明立刻後退一步優雅搖頭,嘴角失笑看著一身狼狽的越男秋。

而芯鸞飛則忍俊不禁盯著兩人。趁著兩人註意力此刻都不在她的胸罩上面,立刻撲上去奪走!

越男秋一看手中的東西已經不在,立刻回頭,卻只見芯鸞飛如一只老鼠,逃之夭夭。

“我是無意的。”夜明看芯鸞飛走了。立刻攤開雙手,嘴角輕勾。

越男秋再也忍受不住,急沖沖下樓,對著遠方兩個丫環道:“給爺準備幾桶熱水,擡進爺的房間,馬上!”

他剛剛說完立刻撞進一個人的懷裏。淡淡的藥香味十分熟悉,立刻他嘴抽搐道:“周離?”

周離看了看自己被越男秋打濕的衣服,不悅皺眉。看越男秋的目光立刻毒辣起來,好像在猶豫是不是要將這個家夥用毒藥毒死。

“哎喲,醫聖大哥,對不起啊,走走。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越男秋一看周離那火花四濺的雙眼,想也不想立即討好說道。說完過後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正想要繼續道歉,可是頭腦卻突然眩暈起來,讓他再也看不清周離的表情。

周離淡然轉身,走到門口,對著正在準備熱水的丫環冷聲道:“把剛剛為越公子準備的熱水擡進我的房間就好。”

說完立刻回房,看也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越男秋一眼。

越男秋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還是丁琳欣賞完院子裏的景物回來看見,好心的叫了人把他擡進他的房間。

等丁琳從越男秋的房間裏出來,立即和芯鸞飛碰了個正著。

“琳姐!怎麽你也在這裏!”芯鸞飛從樓道下來,看見丁琳立刻激動的跑過來道,一張臉依舊紅潤,卻感染上了喜色,不再如之前那般只是囧態。

丁琳一看芯鸞飛,頓時心中沒來由的一突,雖然喜悅,可是也有些失落,來這裏的幾天裏她沒有向任何人打探芯鸞飛,因為不知道為何,她想要單獨和夜明相處,一想起芯鸞飛和夜明不清不白的關系她就心痛。

不過還好,來了幾天都沒有看見芯鸞飛,讓她以為芯鸞飛根本沒有和夜明在一起,如此大一個府祗除了兩個丫環之外就她一個女生,讓她倍感榮幸,可是今天居然看見芯鸞飛了,她的心居然開始慌亂。

心中不平,可是她的演技卻十分好,外表上面一片喜色,和芯鸞飛緊緊擁抱在一起,激動道:“鸞飛妹妹,這幾天你去哪裏了,我都沒有看見你,還以為你不在這裏呢!”

芯鸞飛高興的在她肩膀上面磨蹭,一會兒後居然有想哭的沖動,這可是她來這裏第一個女性朋友啊。

“我在練丹藥,所以一直沒有出來,沒有想到你也來了。”芯鸞飛說完眼中竟隱隱有淚痕,“真是想死我了,波斯灣還好麽?”

丁琳一聽她說波斯灣,立刻眉頭一皺,但是卻瞬間掩去,讓芯鸞飛緊張起來。

“發生什麽事了麽?”芯鸞飛著急問道。

“沒,只是她家裏有點事情。”丁琳放開摟著芯鸞飛的手,淡淡道。

芯鸞飛點點頭,兩人一邊談話一邊下樓,芯鸞飛這才知道原來丁琳在她離開後,立即被京都學院的一位老者選為了徒弟,老者是學院裏德高望重的撫寧長老,手下徒弟不過兩個,除了丁琳外還有一個師兄,只是那位師兄從來沒有看見過。

而她這位師傅是典型的不負責,對於自己的徒弟在關鍵的地方提點一下後,就跑去花天酒地了,據丁琳說她師傅有二百八十歲,芯鸞飛實在不懂,都一把老骨頭了,怎麽還這麽會玩。

這一想就想起了她的師傅,不知道他人現在可好,外面的仇人有沒有追殺他,雖然知道他出來就是為了歷練,不過他的那些敵人能夠把他逼著躲在京都學院,一定都是超級強者,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能對付嗎?

兩人到了樓下,說起這幾個月的事情都有些唏噓,倒是芯鸞飛沒有將自己到西斯國折騰一番的事情說出來。

波斯灣的家族據說是出了一批異士,在動搖她父皇的心,看起來不太平的樣子,只是丁琳許久沒有回去,也不知道大概是什麽樣子。

兩人含蓄了一番,芯鸞飛並沒有發現丁琳的不同,尤自開心的述說這裏的一切,特別是那只肥得不成熊樣的六福,更是成了重點討論對象。

兩人一直聊一直聊,竟是忘記了時間,要不是東燦突然一臉胡子拉渣的跑出來問飯吃,她們兩個還指不定聊到多晚。

芯鸞飛發現相對於前幾日,東燦又安靜了許多,有些擔心。

的確,這幾日雖然表面上東燦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依舊在瀟灑風流,可是暗地裏他卻已經在派自己的手下去查看朱樂樂的去處,一番查看下來,他的手下每每到要查看到朱樂樂去處的時候就會遭到阻攔,這讓他很著急。

難不成是東芝國的皇帝?不,不會的,他一直都讚同朱樂樂追求他,可是除了他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有那個能力阻止他,而且是想要組織他,並且認識朱樂樂。

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焦急,可是在如何焦急他都拉不下臉面就此離開,先不說他那奇怪的感覺,就說他一直都認為他喜歡的是芯鸞飛,可現在突然發現不是,不是要被那個夜明嘲笑麽,而且朱樂樂是夜明的皇妹吧。

“你最近沒事吧?”芯鸞飛看他的模樣真心覺得傷不起,這樣的男人,何時才能看清看透,當真是只緣身在此山中麽,還是該說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芯鸞飛感覺頭很痛。

聽到他的關心,東燦已然不像以前那般激動的跳腳,而是讓人看不出情緒般的淡笑,無所謂道:“沒事啊,能有什麽事。”

芯鸞飛搖搖頭,一臉不認同,可是也不好意思去揭開人家心底的那層紗,相信朱樂樂也是希望他自己揭開的吧。

“看你,一臉胡子,要說沒事還真沒人相信,你說是吧琳姐?”芯鸞飛有些心疼的道,說完看向丁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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